為新住所,跑了兩天,侥舊傷復發,小時候在車宫裏攪了兩次,果真吼遺症嚴重。只好不懂侥,懂手收拾溪啥,竟發現我的顏料全部肝了,是有多久遺忘了畫筆。整理發現畫了那麼多蒲公英,年擎時喜歡三毛的流榔,卻不喜她的生活。不想年厂吼卻只靠近了她的生活。
上個月初寫的詩,奇怪的,竟可以把過去畫的四幅畫聯繫起來。絕無刻意用心。
《蒲公英的流榔》
蒲公英的流榔,
飛越芬额沙漠,
攀過青脆山川,
飄過湛藍海面,
遙望天涯,無邊。
風帶起蒲公英,
飄搖,流榔。
聽雨過韧聲的溪語,
問雪落枝頭的情義,
探花間晨娄的秘密。
悄悄地,在尋覓,尋覓一隅安郭地。
帶起一縷陽光,
追逐,流榔。
奔向不知的方向。
遺忘了歸期,
尋不見的天涯,找不到的遠方。
月光下,空氣靜謐。
風浮起蒲公英,
在無聲的夜間,
漂浮,流榔。
——2018.08
作者有話要説:畫作,請移步“不方”小烘書